2015-08-27 10:53:49
于是,“闭着眼睛看画”这么一个相当荒唐的想法,便借了我的手机屏幕开始了它的人生之旅。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漫漫长夜应该是思想家的同伙!别看我平日里脑子老爱发呆,想啥忘啥,遇事总觉得反应会慢半拍,但人一旦躺在床上,有时候竟然会思如泉涌,用科学来解释这个有趣的现象,据说是脑部血液供应充足,吃饱了新鲜血液的脑细胞总少不了要想入非非,我的很多坐着想了几十天都没有思路的文字,还有所谓的诗,多半能在身体与床平行的状态下一挥而就。而我,不幸的是,偏偏不怎么热恋床,所以,应该确切地说,这个不太好的习惯直接影响了我在学术上的成就。或者,扼杀了一个思想家的诞生?呵呵……有这么不谦虚的么?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说,站着的时候,我会紧张,总觉得有很多事要等着我去做,心静不下来,干一些重复性的劳动会更容易些,比如坐办公室,比如上网,比如机械性地重复一些应酬的书画,为了这件烦恼事,我曾私下里学着贾平凹的样子,在四五年间写过两篇文言版的所谓“告索画者书”,文字何其洋洋洒洒,入情入理,我甚至觉得这是我直到目前为止写的最有力量的文字,堪称避债史上最为巧言令色的奇葩之一,文俊同学最早见我把它上墙,文智同学和毅柳同学记性好,都能把精彩的片段倒背下来,其中有一篇还完整地被我的一个发小雅室琴韵同学搬到了自己的微博上,并紧密联系自己的索画遭遇不怀好意地挪揄了一番,说我这是“宋氏笔法”。虽则如此,但结果却是完全与我的想法相反,真是越告画债越多,而每每在稍闲时想起这些事,都是一头雾水,除了感叹“不是我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太快”之外,心底还会冒出不少冷汗。
抱歉!得转换一下姿势,你懂的,举着手机写字可不是一件好差事。昨天,准确地说是八小时前,和玉海同学见了个面,在
画了二十几年画,慢慢地画出了一点寂寞。一直想在一本崭新的画册扉页写上一点文字,告诉爱我者和我爱者一个我眼中的我,却没有想到,这篇文字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生产出来的。是的,凌晨四点,手机备忘录,我与地球平行……
屈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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